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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懲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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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聊得氣氛嚴肅,臥室裏泉奈正給六六清理血跡,換上她喜歡的衣服。看著跟著自己的大貍貓族長紅紋,把六六放在被窩裏。

“這個、給她拿著。”紅紋拿出一把團扇,和宇智波族紋很像,卻女性化帶著墜珠。

“……”泉奈沒有說什麽,把扇子放在六六手裏。

“好好照顧她,我回去了。”

“請等一下!”

紅紋疑惑的回頭,卻見泉奈跪在地上,聲線梗咽而脆弱。“請不要帶六六走。”

“……你在說什麽啊?”

“我知道您不是紅紋,岳父大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以後定然會照顧她們母子,請不要帶走六六。她還這麽年輕,您怎麽忍心,忍心讓她去那邊陪您?”

“……”1765嘴角一抽:被女婿誤會,要拉閨女下地獄,好囧!

“求求您!把六六還給我。”已經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了。

“你認為我在棒打鴛鴦嗎?”

泉奈不好明著指責,拳頭緊握了幾秒松開,最後還是忍不下去。“六六回來的時機,是您策劃的吧!當時、六六很意外,甚至不明白為什麽會被刺傷。若不是六六,就是您做的!您想讓六六死!身為一個父親,您為何如此狠心,置六六於死地!”

“呵呵、這我還真是意外呢。看來這兩年,你成長不少。”1765很欣慰的點點頭,倒了杯茶。

“為什麽?”

“沒錯,是我設計的。因為今天……是你的死期。”

“……”泉奈呆了呆,回憶戰場上的一切。

“我讓她替你擋災,替你去死。”

“那就讓我死好了,為什麽要選六六?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你,願意放下我和威威去替你做事。到底哪裏對不起你!要被這樣對待?”泉奈失控的怒吼,拿起苦無刺過去,卻無法動彈分毫。

“很痛苦?”1765平靜的看著他,抓抓毛茸茸的臉。“若你死了,六六也會痛苦。這痛、由你來承受。六六我會護著,我就是這樣自私的父親。”

泉奈不動了,閉上眼睛將淚意壓下去。“真能?”

1765摸摸他的腦袋,嘆了一口氣繼續。“啊、懲罰是必須的,我若要她死,也不會讓你守著她的身體。何況現在的六六……”

“她怎麽了?”

“這是她對你的思念,她的感情和記憶。她已經不被允許有這些……你來守護。”

“這就是懲罰?”泉奈被這份情感直擊,濕潤在眼角匯聚,落下一滴淚。六六眼中的自己,六六感覺到的自己,六六思念著情感,全部都知道了。【六六~】

“你們相愛時,我沒有阻止。”六六會經歷痛苦,我早知道。“從前覺得,只要抹去六六的記憶她就不會痛苦了,可那樣…她的人生會有缺憾。守著這些,若還能相遇,還給她吧。”

“……我做。”還有機會嗎?

“這是六六想哄威威的玩具。”1765掏出音貝,摁下按鈕傳出歌聲。

“媽媽、媽媽——”威威聽著搖籃曲,放開斑的腿爬過來,歡快的叫喚著。

“這扇子,不要離她身。”1765丟出幾箱子東西,明顯是六六置辦的禮物。泉奈和威威的,還有斑的、弟弟們和嬸嬸,以及水戶和姐妹們的東西。

碰——

紅紋栽到在地上,很快又爬起來,茫然轉一圈,蠢萌蠢萌貍貓樣可愛極了。“阿勒?我怎麽在這裏?秋子——你怎麽啦?秋子、嗚嗚嗚…你怎麽啦?有危險,為什麽不找我!”

“閉嘴紅紋!”

“沒用的男人,秋子都保護不了。嗚嗚嗚……”

“……別弄臟這衣服,六六喜歡這一件。”

“媽媽、媽媽——吃魚,威威肚肚餓了。”

“威威、媽媽有點累,睡一會兒就好。”

“累!”威威點點頭,坐在旁邊乖乖的。“媽媽累,不休息,回家。”

“……”泉奈聞言閉上眼睛,握著軟軟的小手。“我知道,她總是那麽拼命。”

“大伯、餓。”

“泉奈……”斑聽了大半,大概明白弟弟和弟妹的遭遇。“弟妹不願……”

“哥、我沒事。我現在很明白六六的心情,岳父大人也明白,才這樣選擇。”我願意替六六承受這樣的痛,就像六六下意識推開我一樣。“談得如何?”

“正好,泉奈也來。”扉間也沒有問,只是拉著他一起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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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很抱歉,是我監督不力,讓子系統犯了大錯。我已經剝離了她的感情和記憶,目前正在禁閉當中,之後回重啟系統,重置。六六也不是有意的,只是碰巧而已。】

【你到是聰明。】監管員笑了笑,1765親手處置了,他再插手就顯得過了。

【我以後會好好監督的,請念在六六初生情感,難以自持…寬恕她一回。我願意教罰金。】

【嗯,除了啟動金,都上繳吧。】

1765看著剛剛收獲的能量全沒了,一點也不心疼,不管怎麽樣,六六保住了。他做好善後,宇智波泉奈也可以保全下來,也不枉六六受一次罪。

在1765獨立的空間裏,六六雙眼無神,在暗黑中發呆。她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,只是…好像給爸爸添了很大的麻煩。所以,被關在這裏反省了。

“六六~抱歉,爸爸什麽都沒跟你商量。可不這樣做,你會更痛苦。”

1765一直希望女兒可以有獨立的思考方式,有獨立的想法,是一個完整的個體。所以他從不限制六六的發展,即便和劇情人物戀愛,也沒有阻攔和幹涉。每個智能系統都不會滿足於只知道思考,他們渴望成為獨立體,渴望自己是完整的。1765選擇‘生下’女兒,其實也是怕寂寞。宿主總來來回回、兜兜轉轉,可女兒會一直、一直陪著自己。

六六有自己的人生,六六開始會笑,感情系統越來越完善,這都讓1765十分高興。可不久之前,一位宿主購買了忍者世界的主線劇情,他知道了宇智波斑是個BOSS,而他弟弟泉奈的死亡,讓斑黑化了。【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我閨女才結婚呢,就當寡婦?】

1765原本打算由著泉奈死亡,抹去閨女的記憶,只是…最後到底不忍心。策劃了傳送地點,讓閨女替泉奈‘死’一次,糊弄一下監管員,保全下傻女婿。

“你和他的緣分,看以後…他是不是能找你了。六六~爸爸已經盡力了。”至於重置?管理員走了,誰知道他做沒做。【機智如我。(∩_∩)】

六六抱著膝蓋,眼中劃過各種數據,可最後得出的結果很茫然。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?】

滴答、滴答——

水?雨?

不是、是誰的眼淚。

是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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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維和阿進一直等在外面,看到千手一族的人離開,連忙沖進來。見到泉奈就追問姐姐的情況如何?阿維剛就在戰場上,見到姐姐一身血的模樣。

“你們進來吧。”

“姐!”

“姐、哥,姐的手好冰,她怎麽啦?”

“千手族長沒治好姐嗎?為什麽她的身體…為什麽…”

“六六給你帶東西回來了。”泉奈沒有答話,在旁邊的箱子,找給他們的禮物。

“宇智波泉奈,我姐怎麽啦?”阿維氣的暴怒,因為刺激寫輪眼三勾玉了。

“如你們所見。”

“你這個混蛋!什麽宇智波最強!一個女人你都保護不了,還被姐保護了!”

“阿維,你冷靜,怎麽能這麽跟姐夫說話?”

“姐都死了,我還不能罵他?姐是因為他、因為他……”

“秋子的心情……”

“我才不管!”

“嬸嬸,我沒事。”泉奈搖搖頭,握著阿進的拳頭,擡腳把阿維踹出去。“我很清楚對他們而言這意味著什麽,六六陪伴了他們成長啊。”

“泉奈……”

“六六沒死,只是靈魂被人抽走,嬸嬸看一眼吧。她的身體,不能這麽下去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您放心,我沒瘋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——南賀神社

宇智波一族的神社,地下有一個密室,只有族人才能進來。因為禁封卡被扉間斬壞,六六的身體只能想別的辦法保存。拜托旋渦水戶用漩渦一族的秘術,將她的身體封印在宇智波的密室內,泉奈最後看了一眼,閉上了眼睛。

“封吧,六六會回來的。”

“你放心,這個秘術是針對外面的。只要秋子醒來,就可以自己出來。”

“啊、麻煩了。”

“……”水戶結印,將封印的門關上,墻面也合上去了。

封印爬滿了整個墻壁,形成了一個繁雜的八卦,漸漸的消失了。可沒想到…墻上,出現一個宇智波族紋。這族紋和別的不同,扇子的把柄有惠子,綴著玉珠的明顯女性化樣子。

“這是六六拿著的扇子!”

“那這扇子,應也是護著她身體的物品。”

“嗯。”做了這麽多,就代表六六還可以回來。

“……”秋子,謝謝你,讓兩族的戰亂停止了。

兩族的族長下定決心,合作水到渠成。宇智波和千手攜手合作,在新的地方建立村子。斑和柱間的夢想實現了,扉間和泉奈第一次聯手,各種工作都迎刃而解。

學校的合並、醫院的合並、任務系統的合並。情報網的重新建立,以及村裏所需的各種措施,也很快得到了修編。忍者們有了自己編號,他們都隸屬於木葉村。

一切進行的很順利,志村、猿飛、豬鹿蝶三族都要求加入。在只是選舉上,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鬧得厲害,正確的說是兩族的族人都覺得自家族長棒棒噠,死死盯著對方。

斑X柱間:……

最後黑著臉的宇智波斑,票數略遜色於千手柱間。山崖上刻著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臉,斑湧出一股慶幸。沒選成真是太好了,這種騷的操作,他真的不喜歡。

斑:哈哈哈~柱間的臉…哈哈哈!

柱間:豈可修,原本想讓斑被刻在上面的!

泉奈X扉間:=。=|||哥哥都是債!

作者有話要說:

《關系戶》

“餵、斑~秋子她爸爸是什麽人啊?”

“不是雙親早就離世了嗎?”

“我怎麽知道?總之、秋子跟冥界有點關系。”

柱間和扉間:宇智波,還是關系戶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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